2013年5月24日 星期五

[翻譯/文章] Refused主唱Dennis Lyxzen於Rolling Stone的訪問


Q&A With Refused's Dennis Lyxzen: Reunion Success Was 'A Bit Trippy'

因為自己是Refused的歌迷,看到這篇訪問突然很想翻譯看看,僅以興趣交流。
原文在此,作者為Steve Appleford。

但我說了,這是在練習,所以有翻錯的地方就別見怪,大家有空還是去看原文比較好唷 ^.<~*



[文章開始]

在去年瑞典硬蕊樂團Refused復出巡迴,主唱Dennis Lyxzén對於觀眾熱烈、喧嘩的歡迎他們回歸感到驚訝。他們之前最後一場在美國的演出是在1998年,在半空的地下室、咖啡屋表演,而巡迴還未結束,他們在憤怒和失望的氛圍中解散了。十四年後,他們被邀請至Coachella表演,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售罄巡迴演出。

「這其實有一點不真實(trippy)。」Lyxzén告訴Rolling Stone:「這並非當時表演最後一場演出後,有爭執、吵架的我們會預料的情形。」

在Refused再次宣布無期限休團時,Lyxzén還沒有準備要過悠閒的生活。上個月,他的另一個硬蕊龐克樂團 AC4發行了《Burn the World》專輯,而他也完成和INVSN樂團 (a.k.a. Invasionen)一起錄製的後龐風格專輯,期望在今年夏天快結束時發表並且巡迴。專輯名稱還未訂,但已有十首錄製好的歌曲,其中有首歌就叫 "Down in the Shadows",和Sara Almgren以一起唱道:「They're never going to give you praise when you come crawling on your knees.」

Refused 的復出到了尾聲

如同Refused一樣,Lyxzén的其他樂團也都是來自瑞典北方的Umeå,他在青少年時期於Mohawk 和 Doc Martens地區和他的團員們開始闖蕩,而他的音樂也開始和政治想法結合。(他的極左派樂團[International] Noise Conspiracy目前已經沒有在活動了。)

正與AC4在德國明斯特巡迴的Lyxzén,以電話的方式接受我們的訪問,談談關於他正在做的projects和龐克音樂如何改變他人生的故事,以及一些有關於 Refused 過去和未來未知的事。

(以下粗體字為記者)

你現在在AC4裡演奏的硬蕊風格就是你一開始玩團的那種,是吧?

對,的確是。我很早就愛上了硬蕊龐克音樂,它就像是我的命中注定要走的路一樣。我和Refused裡面的(鼓手) David在2008年時一起創立了AC4 。我們就是想表演硬蕊音樂,並且一年做個一或兩次的那種巡迴,回到我們所熱愛的初衷。

你最近在推特上面貼了張你從舞台側邊拍攝Flag樂團的照片。
(小聲說:這張照片現在已經不在Dennis的推特上了)

我認為這超棒的。在開始我的第一個龐克樂團時,我們學的第一首歌就是Black Flag在1988年的歌”Wasted”。對我而言,可以看到有人表演這些歌,並且就像是Black Flag在演奏一樣,這真的很酷。我得說,我非常的享受。

你上個月才剛發行了AC4的專輯,而其中帶著些關於政治的內容,包括那首不言自明的 "Extraordinary Rendition"。

我們都是對政治很有興趣的人。每件我所做的事,不管是什麼形式或類型,都是以我龐克樂的理想為基礎。我們有想說的東西。在我們成長的環境中伴隨的歌,都是一些含有意義傳達的歌曲,那時大家都唱著有關於雷根和柴契爾夫人的歌 (笑) 。這是我們已參與的傳統,而我依然抱持著這種態度,如果你想唱歌,就唱些有意義的狗屎吧。


你是將音樂還是政治內容排在第一位呢?

音樂第一。我在一個藍領階級的小社區長大,它位於瑞典的北端,非常的孤立,而我就是個沒受過什麼教育的鄉下小孩。我開始接觸金屬樂,但對我來說它太過複雜。之後我發現了龐克音樂和 Dead Kennedys ,以及一些其他的音樂,這些都讓我對於政治產生了興趣。我從這裡學到很多,我從音樂中發現了人生的政治觀點。

這是個很有力量的傳統。

對,它的確是。現今我沒辦法那麼有自信認為音樂可以改變這個世界,但它絕對會改變我們的世界,那個你參與其中的世界。對我而言它改變了我的一切。如果我在十五歲時沒有買下Dead Kennedys的專輯的話,我們就不會像今天這樣子的在聊天。它直言的表露出事情的本質,讓你開始思考並且進入你的大腦。我很喜歡這樣。

在INVSN背後有什麼樣的理念呢?這個樂團很明顯的和AC4及Refused風格非常不同。

它其實是我另一個樂團 (International) Noise Conspiracy 時期的 side project,很早以前就成立了。INVSN的鼓手和吉他手在2003年就開始和我一起表演了,我們開始玩些像是Ramones那種power-pop的龐克音樂。隨著發展,在瑞典已經出了兩張專輯,都用瑞典語創作,之後樂團的音樂開始走向了反烏托邦的後龐流行音樂風格 (post-punk dystopic pop music)。

(Dennis用瑞典語唱歌又是另一種味道)

你是後龐音樂的歌迷嗎?

當我一開始接觸龐克樂的時候,並沒有很喜歡它,因為我當時非常熱愛 Minor Threat 和 Black Flag。但我是個音樂痴,婉轉來說,我對於70後期的英國龐克音樂很有興趣,那個時候大家開始將些試驗性的多元元素和文字放入到音樂之中。INVSN的曲風不是我們坐下來討論出來的決定,而是自然而然就形成的風格。

你會將INVSN帶入美國嗎?

這就是我的計畫。關於INVSN的事情我超興奮,我們即將展該巡迴,變成一個真正的樂團而不是只是個project。去年對我而言是個瘋狂的一年,因此今年夏天可以有些休息時間很不錯。在夏天快結束時我們將會推出專輯,並且開始我們的計畫。我並不擔心這些事情,我們這個樂團在巡迴中已經表演超過 2,000 場了。這就是我現在在做的事。

你顯然很喜歡讓自己處於忙碌的狀態。

我喜歡忙碌,我的靈魂一直處於騷動的狀態。不斷的參與活動可以讓自己不斷的進步,我一直都很喜歡挑戰自己和嘗試新鮮的事情。

就在去年,Refused 復出並且在 Coachella 和之後一連串的地方表演。

那是很美好的一年,我們又再一起工作並且成為在 Coachella 中最受到期待的樂團。我們有許多美好的回憶,一切都很值得。在14年前我們推出《The Shape of Punk to Come》專輯時,當時沒有人真的有機會,看到我們用理想的方式來表演那張專輯。這就像是我們終於有機會給它個公道,這樣很酷。

(Coachella 2012的影片,超忌妒那些看到的人啊QAQ)

歌迷的反應很熱烈。

每場演唱會對我來說都是場戰鬥,而我還滿喜歡的。我並不會害怕吃重的表演,因為在結束時,可以感覺到觀眾都因為我們的表演而十分的亢奮。而這和在走出舞台前就已經贏得勝利的感覺非常不同,這讓我剛開始很不習慣。

對於復出所帶來的成功會不會感到陌生?

在90年代時候的我們並不是什麼大團,我們只是個要大不大的歐洲硬蕊樂團。而在1998年的最後巡迴,我們在美國辦了八場,而當時就只是,嗯,像是只有40人出席而已。我們在咖啡店、唱片行和地下室這些地方演出。最後一場是在維吉尼亞州的Harrisonburg地下室,在45人前表演 —— 而之後,下一場在美國的演出就是Coachella。

對於這件事的發生,有沒有任何的想法?

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有點難。我們上次解散時是大眾開始發現我們作品的時候,因此這增添了一些神話感吧。有很多人之前都沒有機會看我們現場演出,這也讓很多人對於可以在Coachella看到我們感到興奮。但你要把每個零碎的原因拼湊出一個結論來是沒辦法的。

那關於Refused的未來呢?

我不知道。我們當時說好了夏天的最後一場,就是最後一場表演了。其他人很忙,我則是在忙著 INVSN 和 AC4 這兩個項目。每個人都忙著自己的生活。但這麼說好了,永遠不要說永遠。去年我們玩得很開心。當我們在1998年解散時,我寫下了些憤怒的言論,而之後幾年我們都沒有人和彼此說話。但現在我們卻保持聯絡,每周都會通話。我們等著看未來會發生什麼事,但現在我們沒有任何的計畫。

當你們第一次解散時,你們的確說了「永遠」。

我們是說了,而且還是以超大寫字體的 NEVER 貫穿每個人的臉。但這次我們沒有這麼做,有點像是「喔對,這是最後一場表演,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那樣。


(文章結束)



[心得+哀嚎]:

「喔對,這是最後一場表演,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那樣。那樣?那樣?哪樣?哪樣?幹丹尼斯你這樣說是想怎樣啊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而且這篇作者很壞,竟然給我停在這個地方,超壞超壞超壞你真的是壞透了!!!!!!! (欸)

老實說我並不是什麼hardcore punk的歌迷,但在被某人推坑寫Coachella的介紹文時,就這麼認識了Refused,然後就開始聽他們的歌,了解他們的歌想傳達的訊息,然後就這樣成為了他們的歌迷。Refused就如同上面訪問所寫的一樣,歌曲中都融合著濃厚的左派政治想法。Dennis也在Coachella表演上說了:「Not one person is gonna change the fucked up system we live in. You are the people who are gonna change the fucked up system we live in. The power is in your hands.」聽Refused的音樂就像是找到一起可以對社會亂態叫囂的夥伴,除了滿腔怒火外也讓自己可以從其他角度去思考一些事情。也許有點單純,但我相信一點一點的努力,還是可以帶給世界一點點的變化。

不過除了Refused的音樂外,看到他們在Coachella的演出整個讓我迷妹指數又直線上升,丹尼斯怎麼這麼帥!!!!!!!! (就算髮線高頭髮又稀疏) (欸)   我好想當他的麥克風架啊嗚~~~~ (閉嘴啦) 雖然知道要他們來台灣這種事情有點天方夜譚,但既然復出就有希望嘛,但他馬的你們竟然只給我出來一年然後馬上收山!!!!!!!!!!!! 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滿肚子的幹,而又當發現INVSN還曾經2011年去過中國表演我整個!@#%@$#^@%!@...

我只是希望此生可以看到Refused的現場啊,不然至少讓我看到丹尼斯在舞台上跳舞嘛 QQ
拜託你們快點再復出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窩可一樣在地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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